说,就是琴明月那边也会有诸多的困难,所以,琴东山是抱着破坏这门亲事来的,虽说知道不易,可也不能让琴琬那么容易就与褚凡定亲,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愿用非常手段。
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琴东山底气十足地说道:“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事先与我说一声,你们母女在后宅待久了,如井底之蛙,眼界短浅,朝堂上的局势了解多少,外面的动静又知道多少?盲目地给娇娇定亲,就不怕被人算计,被人利用?娇娇身份敏感,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外界的猜忌,娇娇不省心,你这个做娘的也这么不知道分寸。”
一开口,琴东山就处处为白芷水与琴琬着想,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
白芷水没有争辩,只安静地听着琴东山说教。在她眼里,琴东山不过是跳梁小丑,她连说话的心思都没有,琴东山想作,她就等着看他怎么死。
只是白芷水的沉默,在琴东山眼里就是理亏,自以为占理的琴东山蹦跶得更厉害了,“诚然,你与端王妃在还未出阁的时候就是手帕交,这份情谊能延续至今,我也很欣慰。可是,你该知道,你们两人现在有各自的家人,各自的利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重情谊。”
琴东山一副为白芷水着想的模样,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