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地提出来了。可琴睿焯大义凛然的一番话,啪啪打脸。
    见章睿舜动怒了,琴东山忙打圆场,道:“混账,你这是什么话,殿下不过是看重你,想提前栽培你。别以为你身上有个战功就上天了。殿下是储君,为圣上分忧,看中你们两人的能力,所以才说了那番话,你不识好歹也就罢了,居然还揣测太子的心思,你真以为自己能耐了!”
    几句训斥的话,就将此事轻飘飘地带过了。
    琴琬瞄了琴东山一眼。
    到底是有几分才气,三言两语就把章睿舜结党营私的事说成了替老皇帝分忧,不仅孝顺,还有能力。
    一场莫名其妙的家宴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章睿舜离开的时候,带着几分狼狈。
    琴东山脸色很难看,想是犹豫了很久,还是把琴睿焯叫到了书房。
    纪氏则留下来陪着琴琬。
    琴老夫人朝琴明箐暗示了几眼,可后者都规矩地坐在位置上,头也不抬,看着自己的脚尖。
    琴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多与萧景行说几句话,这样如何在萧景行面前脱颖而出!
    之前还想着,琴明箐做几个萧景行喜欢的月饼,接着机会说上两句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