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一个罪名就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命,何必劳师动众?
越是想不明白,众人越是兴奋,因为想不明白的事,里面的猫腻越大,这种贵族圈玩的,高智商的游戏,岂是他们这种百姓能想明白的?
琴东山冷静之后,在书房里一直待到半夜,期间,没有任何人进出相府,不管是京兆尹那边,还是大理寺那边都没有人来问话,更别说传讯什么的了。
琴东山只知道如嫣是苦主,不知道飘红状告的是何事,所谓的“犯人”又是谁,可,只带走苦主,不提走犯人,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不过,他也很庆幸大理寺那边没来提人,否则,他一张老脸朝哪里放?
“老爷……”纪氏端着宵夜站在书房外,“妾身熬了点燕窝粥,老爷,您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喝点易消化的燕窝粥吧。”
琴东山点头,“进来吧。”
书房重地,若不是琴东山心里有事,需要人聊几句,纪氏也是进不来的。
纪氏将碗递到琴东山面前,“老爷,您喝点,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
琴东山点头,勉强喝了两口。
纪氏小心地查看着琴东山的脸色,试着问道:“老爷,明儿妾身要伺候你起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