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琴老爷为何如此诧异?一副受打击的模样,不是应该欣喜若狂才对吗?”琴琬笑眯眯地问道。
琴东山已经镇定下来了,捋着胡子说道:“为父自然是高兴的,外面的谣言不攻自破,为父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希望是这样,”琴琬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还没抓到幕后散布谣言的人,所以不敢大意,相信皇帝伯伯能抓到此人,到时,琴老爷准备如何惩罚那人?”
琴东山面色一僵,讪笑道:“此事,自然是全凭圣上做主。”
琴琬脸上的笑容更深,“这可不行,那人不仅想毁了本县主的名誉,还中伤了本县主的娘亲,本县主不会善罢甘休。本县主听大哥说过,军营里有不少让战俘开口的刑罚,本县主觉得,该一一让那人尝试一下,琴老爷认为呢?”
琴东山脸色惨白,头皮发麻地说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琴琬才懒得与琴东山虚与委蛇,回眸时,身上的气息骤然一变,看着与自己同来的琴睿焯,“哥,我们回了吧,一场闹剧而已。”
琴睿焯恶狠狠地瞪了琴东山一眼,想着琴琬对他的嘱咐,勉强压住心里的愤怒,准备与琴琬上马车,瞅着姗姗来迟的某人,皱眉道:“你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