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就传了出去。”
    “哦?琴老爷真是位体贴的主子,不仅宽容了恶奴,还不惜派出死士劫狱,能在琴府做下人,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琴东山讪笑,这事他真没法解释。
    琴老夫人见儿子吃瘪,端着祖母的架子,开腔了,“娇娇,这事是你父亲不对,可现在琴府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你就见死不救吗?”
    琴琬瞪大了眼睛,无辜地看着琴老夫人,“老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先不说本县主从头到尾都是苦主,就是查案的事,也是衙门的事,与本县主有何关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没人能逃得了,没做,衙门也不会冤枉任何人。”
    琴府的人自己作死,关她什么事?
    “你是圣上亲封的县主,难道这点权利都没有?你的封号可是‘安平’!”琴老夫人言下之意,是要琴琬用县主的权利了,“安平”的权利有多大,琴老夫人无法想象,却也知道琴琬能救下整个琴府。
    “琴老夫人是要本县主滥用权利了?”琴琬挑眉,“若是本县主因为滥用权利,被皇帝伯伯迁怒,琴老夫人就不担心本县主被责罚?”
    琴老夫人面色一僵,不自然地说道:“你是圣上亲封的县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