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边久了,有点积蓄,自己在城西买间屋子或院子,或者养老,或者给家人置办的产业。邻里之间多半认识,毕竟都是跟在各自主子身边游走在各大世家之间的,时不时会打个照面。有的时候,主子之间私下有什么事,也是让这些下人互通口信的。
    “大人,民妇冤枉!”冯嬷嬷跪行两步,不停磕头,道,“民妇不认识这些人,更别说找他们做什么交易,安平县主是琴府的主子,也是民妇的主子,民妇怎么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而且,这个人也说了,与他交易的是民妇邻居的儿子,与民妇有什么关系?”
    “你说有什么关系?”琴睿焯跃跃欲试,若不是琴琬让萧景行偷偷拽着他,他早就冲上去了。
    身体不能动,就只能嘴上泄愤了。
    “少爷,老奴冤枉!”冯嬷嬷死不承认,“老奴就是在后宅做事的下人,怎么有本事认识这些人?”
    “以为我们没证据是吧?”萧景行突然的一句话,让琴老夫人浑身一抖。
    堂外出现一阵骚动,士兵押着一名十七八岁的男子进来了。
    嬷嬷一见到那人,顿时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话。
    “堂下何人?”主审官开始端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