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房做活的六子左手不就是六根手指头吗?”荔枝在琴琬耳边嘀咕了一句,声音很小,恰好能让主审官听到。
“这、这……”冯嬷嬷不知该如何辩解。
“冯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主审官阴鸷的声音,像一道催命的鬼符。
冯嬷嬷瘫坐在地上,良久,才认命地呢喃道:“是,是民妇做的,都是民妇做的,民妇恨不过!”
猩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瞪向琴琬,冯嬷嬷咬牙切齿地说道:“琴府发生了这么多事,琴琬是琴府的嫡女,又是县主,她明明可以救琴府于水深火热中,却袖手旁观,民妇看着老夫人和老爷每日为了府里的事焦头烂额,心里就恨!老夫人和老爷最疼的就是县主,县主却在琴府最需要她的时候置身事外,甚至还冷眼旁观,民妇替老夫人和老爷不值。之前,又闹出那样的事,让老爷颜面无存,琴府成为盛京的笑话,二少爷郁郁不得志,整个琴府死气沉沉,这些,都是琴琬的错!”
周围众人窃窃私语,没想到这个冯嬷嬷对琴琬有这么大的恨!
“老夫人每日在佛堂为琴府祈福,而琴琬每日在外面游手好闲,她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仗着圣上的宠爱吗?所以,民妇要毁了她,让她名声不保,看她如何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