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都收买了,不会有人教她这些的,可她就突然醒悟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云皇后一脸不知所措,“侄女也让人查过,琴琬身边的人还是那几个,白芷水与琴琬的关系也一如既往的糟糕,还是后来,琴琬主动到了‘芷院’,两人才说了两句话。”
“然后呢?”云太后皱起了眉头,若真是这样,那琴琬就有古怪了。
云皇后继续说道:“此后,琴琬与纪氏和琴东山那边的关系就一落千丈,最初只是言语上的机锋,后来,或许琴琬也背地里做了什么。”
虽然这些都是云皇后的猜测,可不难想象,琴琬从来不是温顺的孩子,和白芷水一样,都是疯子,是疯子!
“直到后来,两边撕破了脸,琴琬对琴东山等人也就不再客气了,虽说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可琴府的破败,与琴琬脱不了关系。”
“她倒是有点手段,”云太后似笑非笑地说道,“也难怪,毕竟这些年,白芷水也在成长,她们离开盛京六年,白芷水多少能教她些东西。”
“姑母……”
面对云皇后的迟疑,云太后突兀地笑了,“再怎么成长,也是本宫的手下败将,在本宫眼里,白芷水不过是个孩子,蹦跶不出本宫手掌心的孩子。她出来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