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拉珍似笑非笑地说道:“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安平县主与白夫人多担待,挽歌才回盛京不久,很多地方都不清楚,若是挽歌冒犯了安平县主与白夫人,我代她向两位道歉。这是挽歌第一次主持这种事,难免没有经验,还希望安平县主与白夫人不要与一个孩子计较。”
琴琬怒极反笑,“本县主不知道忠勇侯夫人什么时候姓云了。”
云家的人都没来质问她,拉珍一个外人还对云挽歌维护上了。
拉珍面色一僵,硬着头皮说道:“本夫人不过是见不得有人仗势欺人罢了。”
杠上了!
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众人,眼睛一亮。
不管是琴琬还是白芷水,两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如果说琴琬嚣张跋扈,目中无人,那白芷水就是鼻祖了,琴琬的性子,一半是遗传了白芷水,一半是被琴东山和纪氏骄纵出来的。
白芷水蛰伏在后院十六年,现在虽然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可十六年过去了,众人早就忘了她曾经的犀利,现在拉珍好死不死地撞上了,以白芷水的性子,绝对会杀鸡儆猴,就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做了。
果不其然,白芷水闻言,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