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舜避嫌还来不及呢,怎会巴巴地往上送?
第一件拍卖品自然是云家的,一副仕女图,一个屏风,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
琴琬到也了然。
东西太名贵了,有了炫富的嫌疑,既然是善事,自然是越低调越好,画卷可以欣赏,屏风可以用,都算是比较实用的东西。
在座的都不是缺银子的主,所以也都舍得出价,而众人仿佛有默契似的,在竞价的过程中,既满足了价格的飙升,也保证了最后的价格不会高得离谱。
太高的成交价,会给人作秀的嫌疑,贵族圈里的人深谙此道。
义卖过了一半,中场休息。
琴琬与白芷水起身,走到一边伸了伸僵硬的腿,云挽歌带着丫鬟笑眯眯地来了。
“白夫人,安平县主。”亲和的声音,仿佛先前的尴尬没有发生过。
这下,连琴琬都不得不佩服云挽歌的厚脸皮了,这么锲而不舍,她究竟是有多想踩低她?
白芷水挑眉,似乎也在等着云挽歌出招。
云挽歌却笑得亲切,“这次义卖多谢白夫人与县主的支持,相信这次可以筹到不少银子。挽歌之前与几位夫人商量过,准备把城东的土地庙修葺一番,那里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