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脸上的嘲讽更深,“那时,你所有的不甘与不服都会烟消云散。挽歌,娘在你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和希望,你最清楚,娘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女人与男人不同,男人好斗,好名利,不管是沙场还是朝堂,都是他们的战场。女人?女人也可以,谁说女人的战场就仅限于后院?记住,只要掌控了权利顶端的男人,还有谁敢让你不甘,不服气?你看看白芷水和琴琬,她们凭什么趾高气扬?不就是因为有护国公护着,有皇上护着。”
云挽歌若有所思地点头,“娘,是女儿心急了,女儿想与琴琬一争高下,却忘了,以女儿现在的情况,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云夫人欣慰地点头。
云挽歌从小就让她省心,有些事只要稍微提点一下,这个女儿就知道该如何去做,还能举一反三,女儿如此聪明,能达到她不能达到的高度。
云夫人心情很好。
当初,她不也是个不受待见的庶女吗?
那些所谓的姐妹不是一个个都往她头上踩吗?
她何曾甘心,何曾服气过?
可那又怎样?
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没有人关心她的感受。
她很早就知道,只有自己不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