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上来,跪在花厅门口。
“药婆子,你认得这碗水吗?”问话的是愤怒中的章睿舜。
“回殿下,老奴知道这是水。”药婆子答得模棱两可。
“这不是普通的水,是从厨房水井里打上来的水。”
药婆子面无表情,“殿下是要老奴做什么吗,是这井水有什么不对吗?”
章睿舜冷笑,突兀地抬脚,一脚踢中药婆子的心窝子。
药婆子被踢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心头血。
“说不说!”
“老奴实在不知道殿下要老奴说什么。”药婆子喘着粗气。
“整个太子府就你最懂药理,能对井水做手脚的,也只有你。”章睿舜平静地说道。
药婆子笑了,“殿下怕是忘记了,老奴一直被囚禁在柴房,半个月出来一次,也是给太子妃问脉,何来的机会对井水做手脚?”
章睿舜怒极反笑,“你是没机会,可你只要写个方子,自然有人会做后面的事。”
言下之意,就是已经笃定这件事与药婆子有关了。
云皇后身边的嬷嬷一直盯着药婆子,虽说这几日她帮着章睿舜彻查后院的事,可注意力都在后院经常走动的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