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看报纸的,打牌的,下棋的,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靠窗的一张茶桌边,簇拥着四五位老头子,桌面上摆放了一张木制围棋盘。对弈的双方正是李悠然与郝老头儿。
棋至中盘,执白的李悠然使出一招精妙的手筋,将黑棋中腹地带的五个关键子吃掉,黑棋苦心经营的厚势顿时消失殆尽。
“唉,黑棋不好下喽。”
“白棋已经占了三个角,黑棋的中腹再一破,差距就大了。”围观的老头儿们议论纷纷。
执黑的郝老头儿正在冥思苦想,听到这话,抬头冲议论之人吹胡子瞪眼。
“哎,我说。观棋不语真君子懂不懂?我本来刚想出两手反击狠招,正要施展,被你们这一通吵吵,全给吓回去了,思路也乱了。这还怎么玩儿?”
“嗬,老郝,自己下得臭还赖到我们头上,真有你的。”
“是啊。白长了这么大把胡子,还好意思。”
旁观的老头儿自然不肯承担这个责任,立即出言相驳。
“行了,老郝,你的棋力本来就比小李弱,刚才角上的战斗就亏了不少。中腹再破,这盘棋也就没什么下头了。”坐在另一边的方老爷子点评道。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