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迷信几乎没有什么打击,但搬迁到平山十几、二十年的外来人,早已经融入了平山这个地方,在这里开枝散叶,甚至户口都转到这里,很少人会选择回去故居之地。
王承元便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他儿子和媳妇都在工厂干工,每天一早出去,晚上八点才回来,一个月工资才三百多,生活端是不易。
几年前小孙子上学之后,花费更多,加上感觉最近风气开放许多,王承元便从床底的老旧木箱中拿出了几本相术古书,还有死去老爹留下来的罗盘等算命家当,到祖庙路摆了个摊子,凭着以前跟老爹走南闯北锻炼下来的口才,倒也能胡弄一二,说得有眉有眼的赚几个小钱。
当然,这一行当竞争也是不小,来算命看相的就那些人,而光是祖庙前面,摆摊的就七档,不过王承元年近古稀之年,却是面色红润,留着一把雪白长须,穿上道袍后道骨仙风的很有几分高人味道,自然能吸引别人眼球,通常生意要比别人好上许多。
一辆黑色轿车在路边停了下来,一心宽体胖,脖子挂着条粗大金链,浑身金光耀眼的中年人和一打扮时髦的妙龄女子从轿车走了下来,目光往四周看去。
阅人无数的王承元便知道这两人绝对是来看相的,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