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着白纸黑字。
她的嗓子,竟然是被大火呛坏的。
“当晚有护士说,夫人是被一个小姑娘送进医院的。看来是浅小姐。”
苏曼是知道当年那件事的。
那晚夫人在火中被一个小姑娘救出来送到医院,若非那个小姑娘,夫人只怕会被大火烧得尸骨无存。顾家曾经试图找过她,只是浓烟把那姑娘的容貌熏得根本辨认不清。
所以至今没有找到。
没有想到,竟然就是浅小姐。如果不是浅小姐的声音变了,恐怕大家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个小姑娘是她。
苏曼不解,“如果真的是浅小姐,为什么今晚先生您问的时候,她要否认呢?”
她不说,是因为心虚么?
顾景桓合上文件,烟也燃到了尽头,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再去把当晚所有目击者都问一遍。”顾景桓的神色晦暗不明。
“是。”
他缓缓地闭上眼,不知不觉地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清冷的小脸。
空灵氤氲的丹凤眼,不论看谁都是直勾勾的,透着一股子傲气劲儿。
还有那双深红的薄唇,都说薄唇的人绝情,搁她这儿,顾景桓觉得,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