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地说,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就如深海的游鱼,数不胜数。
可唯独对她,他却从不敢肖想。
是,是肖想。
他从出生就被顾家人扔在美国,任他自生自灭。
小时候,他住在布鲁克林贫民区,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下一顿饭的着落,而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今天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年幼的时候,他抢过,偷过,骗过。为了生计他做过很多不堪的事。
他的双手,并没有那么干净。
毫不夸张的说,在他顾景桓前二十五年的人生里,他的人生充斥着阴暗、肮脏、血腥。
而随浅呢?从小到大,她就像个高贵优雅又善良的公主,纯净得像是一朵纯白的雪莲。
她是顾景桓看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干净”的人。
所以啊,他怎么舍得碰她?
她有了儿子,盯着那个和自己无比相像的小家伙,顾景桓的心里有震惊,欣喜,疑惑,不解,这些情绪纠缠在他心底,让他甚至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他缓缓地睁开幽深的双眸——
随浅,我需要你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