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兜兜是在五年前,那个时候你几乎天天都和我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和顾少清上过床?”顾景桓微微眯眸,犀利的神色泛着幽光。
“我出院那晚,你不是看到我们了么?”随浅笑得灿烂,那样的笑仿佛最璀璨的烟火,刹那亦永恒。
顾景桓眼眸一紧,想起了她说的那晚。
随浅十八岁的生日当天,她在家中“意外”跌下楼梯,在医院躺了八个月。
出院那天,顾少清去接她出院。两人有说有笑的从医院里走出来,让原本同去接她的顾景桓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他与他们擦身而过,像是本就不相识的陌生人。
然而他不知道的却是,因为他的淡漠,随浅原本已经向他迈出去的脚步生生地被迫停住。
“你爱他?”顾景桓被她的笑刺痛了眼,三个字,说出来却灼烧了自己的喉咙。
“只有以爱之名才能生孩子么?顾景桓,当年那个敢为爱抛弃一切的随浅已经不在了。”
随浅淡淡的说着,眼底却是一片莫名的悲凉,“是你和我一起毁了她啊。”
被堵得哑口无言,突然,顾景桓也笑了。
不同于随浅的灿烂绽放,他的笑散发着让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