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带他来见你,是我想了好久的。怕你不喜欢他,可今天兜兜差点出了事,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可能要离开我了。”
“我就想啊,如果他真的离开了,又有谁记得他呢?可能是我自私,但我始终希望所有的人都记得他。我希望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样爱他,所以我今天把他带来了,少清你这么好,会像待我一样待他的,对不对?”
随浅淡淡地笑着,她把小包子抱到腿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儿子,和你舅舅说会儿话?”
“好。”兜兜乖巧地应道。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地看顾少清,顾少清这个名字他听过很多很多遍,也看过他的照片。
从盛妈咪那里听说他是妈妈的青梅竹马,对妈妈极好,但是后来不幸出了车祸。
他一直很好奇像他老妈那样自闭孤僻的人为什么愿意和顾少清相处这么许多年关系如此亲密的。
现在,他有点明白了。床上的男人俊朗阳光,相貌虽然比爸爸的差一点,但却是另一种仿若回风流雪的清朗气质,和他在一起,会让人感觉特别得平静特别得舒坦。
可他又好像不明白。他看得出,随浅浅是真的把顾少清放在心里一个独特的角落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