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茶杯,静静地喝水。
由于顾景桓坐在单人沙发上,随浅就像上次在随园吃饭顾景桓坐得那样,倚坐在了他的沙发扶手上。
只是即使随浅故意示好,坐在了他身边,顾景桓也恍若未见,冷淡得很。
见到他的表情,随浅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生气了。
“我今天来是特意感谢顾董的。能够让凯越和随氏合作,温某不胜感激。”温澜不动声色地看着二人之间的暗潮涌动,笑吟吟地道。
顾景桓嘴角微勾,“温总言笑了。小浅想做什么,从来不是我管的。”
这话说得宠溺,听在随浅的耳朵里,却异常刺耳。
他是在怪她么?
“对了,今天特意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家父明晚六十寿诞,还请顾董和随董赏光前来。”温澜从怀里掏出两份请柬,摆在了桌上。
“随董明晚可否赏光?”
温澜笑意甚浓地看向随浅,“随董如果不去,家父怕是会失望了。家父早就听说了随氏又出了以为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才,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人请到。随董可千万要去啊。”
“一定到。”随浅淡笑道。
“既然这样,那就明晚再聊。”温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