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随浅是绝对看不到那女人的。
“费尽心思叫我来这儿,有事么?”随浅淡淡地问。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凯越集团处心积虑地要和随氏合作么?这就是真正的原因。”温澜指了指角落的女人。
随浅挑眉,不动声色地看过去。
温澜也看向女人,只是一句话都不说。
角落里的女人,一直沉默着,半晌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终于艰难地开口了,“随浅,你可还记得你外婆?”
“我当然记得。外婆把我从懂事开始一直教养到八岁。我怎么会不记得?外婆教养我的东西,我受益终生。”
“如果我说,你外婆并不是病死的。你信么?”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意思?”随浅眸色变冷,看着那黑影的目光变得凌厉。
“你外婆,其实当年并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一个人害死的。那个人的名字叫做,随瑜。”
随浅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眼睛瞪得极大,“这不可能!”
“外婆是病死的,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外婆的身边,直到她病逝。医生也宣布了她是自然死亡。”
“而且,母亲不会害死外婆,她没有害死外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