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了?来到我的地盘,你不经过我的允许闯进我女人的房间不说,还把她看光了。江总,我看你特么是故意找茬吧?”温澜脸色不善地道。
“澜儿,你怎么说话呢!”温德贤冷斥道。
“你特么的给我闭嘴!温德贤,我告诉你,这里是我家,你不过是个客人!客人你就得知道客人的本分!”
“他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么?四楼是我的地方,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不准上来。你聋了还是瞎了?我特么给你面子让你开个寿宴就已经够意思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温澜指着温德贤的鼻子破口大骂。一点也没把温德贤当成她的父亲。
就如之前温澜和随浅讲的那般,温德贤这么多年都专注在公司上,她从小到大,一年也见不到他一面。家长会这类的活动从来都没人去参加。
他连让秘书参加都做不到,为什么?他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女儿,她会有家长会。
温澜活了二十多年,见温德贤的面加起来不超过三十次。让她对一个陌生人叫爹本来就已经不容易了,他特么还来试探她的底线!
“你!你个不孝女!”温德贤被温澜在外人面前这么骂,顿时老脸一红,气得胸膛不住地起伏。他伸手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