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睿智的老人,在心里默念,“外婆,今后就把您最宝贝的孙女儿交给我。我会倾我所有,许她一生无忧。”
看完了外婆,随浅和顾景桓走到了随瑜的墓碑前,她笑得还是那么温婉。
可在随浅看来,却不似之前那般单纯无害。
心境变了,什么都变了。
随浅和顾景桓站了会儿,她无声地走上前,从包里掏出手帕,轻柔地擦拭墓碑上微有些灰尘的照片。
她擦的很仔细,仿佛把脏污擦干净,那些属于随瑜的肮脏的过去就也能够擦干净。
擦完,她把帕子折了三折,收进包里。
她默默地念,“妈妈,我原谅你了。”
顾景桓也恭恭敬敬地给随瑜鞠了三次躬,神色虔诚。
“回吧。”随浅淡淡道。
“嗯。”顾景桓微笑着牵起她,迈下台阶。
二人无声地行到半路,目光所及,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越走越近。
那人一头海藻般的头发蓬松潇洒,即使是穿着黑色正装,也掩饰不住他身上倜傥不羁的气质。
让随浅注意到的是他的眼睛,他长着一双幽蓝如海水般的眼睛,独特地不似中国人。
随浅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