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冰冷阴寒的目光,他恨她。
顾景桓和随浅的谈话结束之后,随浅安静地躺回了床上。
盛丹他们都不敢过问谈话怎么样,只是说些别的,而和顾景桓有关的全都故意地绕过去。
深夜,盛丹和护工都睡着了,绵长的呼吸声平静悠远。
随浅睁着明亮的眸子,一丝睡意也无。
直到天明,护工醒的时候,她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再睁开眼,只是眼中的血丝却越积越多。
白天医生给随浅检查过,高兴地通知她可以出院了。
“走,去喝两杯?”随浅拉了盛丹的手臂往外走。
盛丹惊诧地瞅着随浅的背影,抠了抠耳朵,“你刚说什么?”
“我说,去喝酒。”她笑盈盈地看着盛丹,一字一句地道。
喝酒?盛丹震惊地看着随浅,随浅平时几乎是滴酒不沾的。
其实她酒量特别好,别看人长得瘦瘦弱弱得,但她那酒量好到就是几个大男人加起来都喝不过她一个人。
只是她几乎从不喝酒。
公主喝得只能是琼浆玉液,怎么会喝凡夫俗子的酒呢?
然而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