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顾景桓淡淡地笑着,杯里的牛奶此时看上去仿佛是鲜红色的血液。
“后来呢?”苏曼忍不住问。杀人是犯法的。
“我遇到了一位恩人,他救了我。”
顾景桓的眸光陷入了回忆。
那生不如死的十六年,他受过的苦,谁能想象得到?
他从不是个无私的人,他没有别人打一巴掌还把另外一半脸也凑上去的仁慈。
从小到大,他深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道理,这也让他的骨子里充满了侵略性。
而像他这样的人,将爱恨看得比普通人要更加深刻。
气氛陷入了沉默,苏曼没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先生,婚礼还有三天就该举行了。”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知道这么说绝对不会错。
果不其然,顾景桓放下杯子,站起身向卧室走去,途中幽幽地丢下一句话,“苏秘书,欢迎回家。”
……
苏曼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被顾景桓调回来了。正如随浅没想到,她竟然会连续失眠了这么多日子。
她脸色苍白的坐在随园的花园里,身形比前几日瘦得厉害。
而她本人倒是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