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明明这监狱里的每个角落她在进来之初都已经看过了。
没有找到任何监视器和摄像头,可现在她浓烈的不安袭上来,她哆嗦着身体,再次寻找那些黑漆漆的角落。
随浅站在门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眼中乌云沉沉。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一个人惧怕他比惧怕死更甚?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十个她都比不上?阴凉的监狱里夜风穿透随浅淡薄的身体。让她轻轻地打了个寒颤。
出了监狱,被顾景桓揽着离开,全程随浅一言未发。
晚上睡觉,顾景桓一上床,她就钻到了他怀里。
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和安稳,心里才终于踏实了许多。
“还没睡着?”随浅比他早上床两个小时,却还醒着,顾景桓有些歉疚地抱紧她。
“顾景桓,在A市,有没有谁的势力和财力,比我强十倍百倍?”随浅轻声问。
顾景桓微微蹙眉,“怎么问这个?”
“有么?”随浅执着地问。
“有啊,我。”
随浅苦着脸,又想哭又想笑地轻轻捶了他一下,“那比你更有势力和财力的人,是谁?”
顾景桓并未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