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黑衣黑裤的他显得异常魅惑神秘。
随浅坐到床前,掀开被子平躺下来。
“李洁死了。”顾景桓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带半点温度。
随浅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她早晚都得死。”
顾景桓揭开了最残忍的真相。
这一点,随浅也知道。
不论是指使李洁指控的人,还是被李洁指控的人,都希望李洁是死的,死了就什么都不算数了。
而这些希望她死的人,全都有那个能力,让她变成一个死人。
现在随浅前脚出去,后脚她就死了。可见她并没有猜错。
至于顾景桓的话,说的很明白。她的死,早在她害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无法阻止。
“你先睡。我去书房。”说罢,顾景桓起身离开。
黑夜深沉,书房里俊美冷酷的男人望着溶溶月光,神情晦暗不明。
卧室里,床头灯自始至终都开着,床上的玉人闭着眼睛,呼吸清浅。
……
早晨,随浅醒过来,身旁的空位平整冰凉。
起身洗漱。
卫生间里,衣篓里凌乱地扔着一件白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