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什么都没有。
随浅也沉默了,她微微垂着头,第一次心里痛恨这个世界的规则,为什么是女人就一定要生孩子,为什么是女人不能生孩子就会被嫌弃。
此时此刻,可悲可叹的自尊心和潜意识,让她当着外人的面,甚至不敢看顾景桓。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半晌,顾景桓低沉磁性的声音闷闷地响起。
“这件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随浅张张嘴,想起五年前医生和她说过的话。她的头更低了。
“早就知道了?所以明明知道了根本不是怀孕,却还是傻傻地看着我们被蒙在鼓里高兴?很好玩?”
“随浅,如果不是今天这种情况,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顾景桓的一声声质问,仿佛是一柄利刃准确无误地戳在了随浅心底最柔软最不愿让人看见的那一处!
她的那点私心被毫无准备地戳破,她动了动唇,解释的话却是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见到随浅被问得哑口无言,顾景桓眼底蓦地升起一簇幽火,“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顾景桓,我只是……”随浅急切地抬起头。
恰好这时,顾景桓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