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时莫文霆伸出去的手堪堪停在半空,他不吱声,只是跟在几人身后。
一路上,随浅半眯着眸子,即使被来往的路人打量,神态也丝毫不变,好像她不是被强迫道歉的,而是要接受道歉的。
很快到了萧之雪病房的门口,她突然开口,“等一下。”
“怎么?怕了?”萧尚冰眉峰冷冽。
“这事儿真的不能就此作罢么?”随浅问。
萧尚冰一听乐了,感情这女的是害怕了啊。呵,刚才不是还挺硬气的么?怎么现在蔫吧了?
听到随浅“低声下气”地“求”他,他的心里分外地解气,而另一方面则更加坚定,“你想作罢?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萧尚冰此时像个市井泼皮,按道理官场的老油条不该是这般浮躁,然而当生病中最重要的东西即将被毁了时候,那些曾经的武装和技巧就全被抛到了脑后。充斥在他脑海里的,只有怨恨。
“那就进去吧。”随浅默然。
当随浅从门外被抬进来的时候,屋子里原有的谈笑声顿时鸦雀无声。
随浅甚至清晰地看到了顾景桓嘴角淡淡的笑纹。而一旁的萧之雪也晓得巧笑嫣然,丝毫没有前程被毁的绝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