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就这么一件事你都不能为了我妥协?”顾景桓语气隐隐受伤。
随浅垂眸,像是冰雕一般立在那里。
终于,她无声的态度默认惹得头顶传来一记冷笑。
“怪不得,怪不得看到我衬衫上的口红印也不生气,怪不得我彻夜不归绯闻漫天也不在乎。”顾景桓扩大的笑容越发小了,蓦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激起强烈的怒意,脸上的笑意也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暴怒。
“好,好一个随浅!我现在才发现,我顾景桓就特么是个傻子,我做那些事都特么蠢得没边儿了。为了个真没把我放在心上的人,我连自己都可以豁出去。到头来,都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
顾景桓怒吼的声音响彻空旷的房间,他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周身散发出凛凛的威严。
随浅为他突然的发怒怔愣住了,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气得,她打了个寒颤。而紧随其后的,就是她涌上心头的怒气。
“顾景桓,这件事我为什么要为你妥协?萧之雪她企图毁我车的时候,你在哪儿?萧之雪她撞断我手腕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脑震荡昏迷无亲无故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随浅连着三个反问,紧接着并不让顾景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