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所以她只是如此说,“小包子很累,我们也需要休息,请你们改天再来。”
“我们不吵,就看一看。”萧之雪可怜巴巴地祈求道。
随浅皱眉,和她来硬的,她无所谓,就是这样的笑面虎,才难缠。
“不用看了,回去吧。”随浅拉开另外那扇门,作势就要扶着顾少清进去。
“等一下。”一直沉默地顾景桓面色不善地看了眼顾少清,沉沉地开口,“兜兜不是睡了么?那他进去干什么?”
随浅极其反感这样的论调,这语气说得好像萧之雪有资格和顾少清相比较一样。
她极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顾景桓,你好歹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民航还规定,不得携带宠物上飞机呢,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为什么你能上去,它不能?”
顾景桓:“……”
“哎,随董,你怎么还骂人啊,我们好心好意地来看兜兜,没招惹你吧?就算你看我不顺眼,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吧。景桓没做错什么吧?”
随浅话说完半天,萧之雪才回过味儿来,她不甘心地替顾景桓反驳。
“麻烦你让让,我要进去。”然而随浅根本就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