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漂亮的女人双手交叠,安静地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睡颜恬静。
顾景桓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生怕打搅了她。
他小心翼翼地拉起随浅的手。感受到掌心里的小手冷如冰块,顾景桓心里最后的半丝疑惑也打消了。
“小丫头,我是不是来晚了?”他语气沉重地道。
“现在才知道你生病了。是我太迟钝了。早知道你第一天没去看我,第二天没去看我,我就该猜到你是出事了,我以为你是生我的气,所以才不来的,没想到……”
原本要闯进屋里的盛丹,走到门口听到顾景桓的剖白,突然制止了身后要闯进来的荣伯。
“其实我和萧之雪,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了。当年我被老师一眼看中,收为徒弟。老师虽然心比天高,狂妄自大,可他真得把我当成儿子一样对待,不但腹中知识倾囊相授,就连生活上都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其实在那之前我也碰到过打着教我育我的幌子,别有用心的人。所以起初对老师一点也不信任。但是他帮我太多。”
顾景桓顿了顿,有些事他永远不想让随浅知道,即使她现在并没有知觉。
而见此情形,屋外盛丹对荣伯招了招手,两个人一同把门关上,悄无声息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