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已经在网上传遍了。而且有心人还大加渲染说先生的病情比公布的要重得多。大家都说,说顾先生快不行了。”
“顾氏的股价截止到刚才已经落了五个点,看这情形,恐怕还会再落。”苏曼既担忧又愧疚,随浅把这件事交给她处理,那就是对她的信任,然而现在事情完全向着无法预计的方向发展,而她在这之前竟然毫无所察。
顾景桓和随浅对视一眼,面上都没什么情绪波动。
“现在就算给先生安排记者会澄清也没用了。已经有人先下手为强,曝光了那天先生二次入院的照片,有不了解情况的目击者已经说了先生是旧病复发。现在也陆续开始有经济专家猜测先生会为了安抚大众,强装健康出面开记者会了。”
“所以也就是说,现在两条路都被堵死了。他出面,会被当成是欲盖弥彰,不出面更是坐实了病重传闻?”随浅精准地剖析出了问题的关键。
“是的,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既然有心人想要股价跌停,那就让它跌停。”顾景桓一锤定音。
“我们不回应?”苏曼明显愣住。
顾景桓没理她,他拿起桌上的苹果和水果刀,自顾自地认认真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