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发现伤口又有些发炎。再看随浅都快埋到胸口的脑袋和顾景桓十分餍足的笑容,同为男人的医生立马就懂了。
是以这次才会几乎耳提面命,千万不能“剧烈运动”。
再者说了,医生也有私心,他可是把私房钱都投到顾氏的股票上了,顾景桓要是再不康复,他就连裤衩都赔光了。
随浅问完话,看顾景桓眼冒幽光,她连忙抢先道,“你知道什么不能吃!除了不能吃的,都可以!”
顾景桓低头握住随浅的手,将她拉到怀里,伸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窄腰,淡淡地笑,“那你是能吃的还是不能吃的?”
“……”随浅慌张地低下头,偏偏顾景桓靠得近,她一低头脑门就磕在顾景桓的胸上。那架势好像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似的。
“呦,投怀送抱?”顾景桓语调轻快地揶揄着,修长的手指却抬起来在随浅的头上宠溺地抚摸着。
“……”随浅不言语,却也没马上出来,她靠在他的怀里,很安稳,很踏实。
同样的,顾景桓也打心眼儿里希望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拥抱着心爱的女人,他爱她,而她也爱他。
然而突然在茶几上震动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