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浅没回随园,仍旧呆在随氏的办公室,她白天和盛丹一起去买好的性感内衣被扔在休息间里的衣橱里,已经被主人完全忘记。
“小姐,我刚刚拿到了凯撒酒店的监控录像,能够证明先生那天从未出现在凯撒酒店中。只是……这样一来就把您暴露了。”
“暴露了我没什么,媒体最多说我是忌妒心太重,心肠太毒。”
“可是这样Lisa给先生的指控会转移到您身上……”王琳担忧地道。
“Lisa当时意图让人对我图谋不轨是事实,况且事后我们并没有要伤人的意思。她们只能算是意外受伤。如果真要较真起来,我们还要反控告他们蓄意对我人身伤害。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随浅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是她愤怒急躁时候的小动作,王琳看了眼那仿若弹琴般飞快动作的手指,叹了一口气。
小姐,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可是小姐,您没有证据啊。”王琳指出其中关键,“就算证明了先生没去过那里,Lisa也可以说是先生指使您这么做的。对方起码是受害人,也确实受了伤。而您说他们害您,却没有一点确凿的证据。虽然我们不是有心的,可他们确实最后都有不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