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的。因为他十分特别以及非常地不喜欢别人干扰他干家务活。就好像一个做陶艺的陶瓷家,每个作品都被他当做艺术品来看。
他在专心致志地烧制一件瓷器的时候如果别人非得要替他接手让他洗手去吃个饭,恐怕他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个时候的顾景桓心情大抵如此。他难得安安静静地给随浅做一顿丰盛的早餐,不想假手他人,也不想被人扰乱了节奏。于是萧之雪刚拿起粥锅旁边的勺子,就被顾景桓阻止了。
“别动。”他冷喝了一声。
“景桓哥,我……”
“勺子放下,你出去。这儿不用帮忙。”
萧之雪热脸贴了冷屁股,被莫名其妙地吼了一嗓子,顿时就委屈了,她放下勺子,娇哼了一声,走出了厨房。
感觉到气鼓鼓地走回客厅的萧之雪一阵风似的从身后经过,随浅连一道视线都没施舍给她。
等顾景桓将大盘小碟点心小菜都端上来,随浅的报纸也已经看完。
“吃吧,还有个粥。”
“你再吃点?”随浅问道。
“你吃。”顾景桓摇摇头,将饭菜都推到她面前。似乎想起来刚才在厨房有些严厉,他喊了声客厅的萧之雪,“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