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自从那次萧之雪恨不得洒了一瓶子香水在身上把随浅熏得头痛不已之后,顾景桓就没让她再进来过。但萧之雪却异常地坚持不懈,隔三差五地就要过来看看。好像随浅是她亲妈似的。
只不过她几乎每次来都被保镖或者四姐拒之门外,随浅中间在家里和在外面见她那几次,也全都是在顾景桓陪同下见的。
前两天听盛丹说她怀孕了,随浅还以为她终于能消停了。没想到……她又来了?
“韩太太说,今天她过来不全是来看您的,也是想让您做个见证。一会儿韩先生也会到。”四姐将萧之雪说得话原样复述给随浅道。
“做个见证?出什么事了?”随浅眉头微皱,安安静静地养了三个月的胎,她现在已经不习惯人与人之间明争暗斗波谲云诡那些事儿了。
“那我去回绝了她?”四姐轻松愉快地问,话说拒绝萧之雪几乎已经成了她每天必做的功课,她都已经驾轻就熟了,最近还能练得每天的借口都不重样。
“算了,让她进来吧。”最终随浅还是摆了摆手,她神色淡淡地看了眼时钟,这个点儿了,顾景桓快回来了。
“四姐,一会儿你顺便给先生打个电话,告诉他家里来人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