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经在准备收购随氏了。
苦心孤诣筹谋十年的人,控股几个和随氏合作密切的企业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只是这件事却让随浅后怕。她并不是怕顾景桓。
而是惊惧,这么多年来,随氏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异样。
“浅浅,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盛丹敲敲她的桌子,将出神的她拉回来。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在公司。”随浅拿起桌上的手机,手指勾过衣架上的外套,淡淡地道。
董忠生昨晚打电话来说下午四点邀请随浅喝茶。随浅对盛丹那日的车祸仍旧心有余悸,连带着把董忠生都牵连上,只要和他们有关的任何事儿,她都不想让盛丹沾边。
“那你小心。”随浅一向说一不二,说让她在公司,那就是确定不让她跟着,盛丹也不再坚持。
“放心。”
……
随浅带着一行保镖到了约好的茶座时,一进门就看见坐在靠窗的角落里的董忠生。
他竟然没在雅间,这让她多少有些诧异。
丹凤眼轻轻闪烁,她走过去坐下,见董忠生红光满面,丝毫没有颓败之气,她浅笑着打招呼,“董叔叔,近来过得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