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来。”
“……”路子遇和随浅默默地喝咖啡。
“能把顾泽凯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的,难不成是顾景桓?”盛丹猜测。
“如果是他,浅浅第一天进监狱的时候,那封信就应该寄到了。”路子遇摇头反驳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心尖儿上的女人受苦,哪怕一秒钟都不能够忍。
“也对,毕竟顾景桓对浅浅那是一百个掏心窝子。”盛丹也立马会意,只是这话倒是把随浅说得有些脸红。
从别人嘴里,听到他对她的态度,心麻麻的。
“要不就是顾少清?”盛丹吸溜了一口牛奶,又道。
“不是少清。梁可最近孕吐的厉害,少清在家里脱不开身。而且这次的事情,我根本没让他参与。他和王琳,也不是很熟。而且……”随浅的话戛然而止。
而且,如果是他,在她第一天进监狱的时候,那封信也会寄到的。
“难不成是顾泽凯?”
“……”路子遇和随浅继续喝咖啡。
结果,三人讨论会由于两人沉默不得不告终。盛丹到最后也没猜到到底是谁寄得那封匿名信。
“王琳的追悼会什么时候?”随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