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还没来得及部署之后的计划就已经被梁可重伤,所以包括莫世勋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暂时除了当晚在场的人外没人知道。
随浅偏头看向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致让她头晕目眩。
短短几日,物是人非。
她留不住少清,留不住随氏,到最后却连那个还未来得及出世的无辜婴儿,都留不住。
她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
随浅抵达梁老居所的时候,梁可的父母已经到了,客厅沙发上,梁老居中而坐,双目微阖。梁可的父亲站在窗前,侧身对着随浅,她只看得到他微微佝偻的脊背。
梁可的母亲和一个有些眼熟的年轻女孩坐在一侧沙发上,哭得不停地抽噎,待随浅走得了,才想起来,那个女孩是梁可的闺蜜,叫方媛。
而另一侧沙发上,盛丹和路子遇面无表情地沉默坐着。见她走进来,盛丹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下巴微扬一脸视死如归。她握住她冰凉的手,却在看到她包着纱布的十根手指时,还是红了眼眶。
“来啦。”听着脚步声停止,梁老缓缓地睁开眼,苍老的双眼深幽得难辨情绪。
“随浅,都是你!你还我女儿!”一向温婉的梁母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