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很快到了医院,处长被送到了急症室。白然偷摸离开,顺手拿走一件黄色薄外衣。把衣服、口罩摘掉。用洗手间水把黑色头发后梳,再从内衣口袋拿出一瞥胡子粘上。大摇大摆的走出医院,拦了一辆出租车。
汽车发动,司机笑盈盈用中文问:“去哪啊,白队长。”
“靠!狗宣。”白然一愣,带鄙视的口气道:“你就是条狗,这你也能追到我?”
“喂,我已经告诉你三次,那字念荀,荀宣。一种优雅美丽的香草。”荀宣隔了铁丝网道:“作为华人,你应该对不认识这个字感到羞耻。”
白然问:“你想怎么样?”
“有问题就说清楚嘛,当然是送你回去了。”荀宣有点懒洋洋道:“我特意开这么慢,是给你时间询问为什么你会上我的车。”荀宣回头,露出一口好牙,挤挤眉毛。
“同事一场,有必要做这么绝吗?”
“职责所在。”荀宣道:“其实何必呢,我就很相信你绝对不是一个见钱忘义的人。比如上次酒吧喝酒,你用光明正大的手段灌醉我,让我帮全场人买一巡酒。还在我脸上画了一条狗,自己掏钱把我扔给红灯区的记女。”
“谁让你上报说我我这小组拿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