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疼我了。”
一同她娇嗔声音响起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宽大的黑漆面办公桌旁,叶栖迟点了支烟,缭绕的烟雾模糊他深邃的视线,宛如被寺庙内香炉供奉熏得菩萨低眉。
“一厘是夫妻合作,你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黎夏粲然一笑,握住他拿烟的那只手,没有捻灭,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半含着那口烟,踮起脚尖徐徐吹在他的脸上。
“我还以为这么急切的带我进来,是想要疼我呢。”她葱白的手指向旁边大大的落地窗,“这么高的地方,做点什么,也没有人能看见吧。”
她坐在办公桌上,褪掉高跟鞋的脚蹭着他的裤脚。
笔挺的西装裤,被她碾出细微褶皱,白皙的脚趾上是暗红的甲色,衬在深黑的西装裤上,像是莹白狐狸撕咬开夜幕,不知深浅,莽撞的将欲与色混合。
叶栖迟眸色极深极沉,泛着青筋的手陡然握住了她的脚踝,捏起。
黎夏笑容更盛,她应该穿黑色的。
“半个小时的话,来得及吗?”她抬手拿过他手中的香烟,放在烟灰缸内捻灭。
“为什么回来?”
他眸色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