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示意下,默默地坐着,皱着眉头看着两个人的表演。
欧阳夫人则若无其事地喝着茶。
梁杰在那里干着急,却没有人听她的。她看向白玉兰,希望白玉兰能帮忙劝慰一下,可是白玉兰正襟危坐,像没有看到她一样。
“哭!哭!哭!你又装哭!这招在我和我爸这里没用。你想淹死我时候说的狠话都忘了?你说早就想让我死了,说我留在世上也是祸祸人,说我这些年让你烦透了,你怎么不说呀,说你想淹死我呀!”
文嫂借着擦泪的手遮挡,偷偷看了欧阳夫人一眼,说道:“我也是当过母亲的人哪,怎么可能想淹死你呢,我只是看不惯你太黑心罢了。你想想,你把那么多吗啡放进我常喝的饮料里,不就是想让我死么。我没喝,你就拿刀要捅死我,是不是?怎么说我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谁还敢对你好啊?”
欧阳湉恶狠狠地说道:“你该死!我真后悔把吗啡放进右边的瓶子里,要是放进左边的,你早就死翘翘了,还会把我绑起来?”
“够了!”欧阳夫人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在场的人都是一怔,一起看向欧阳夫人。
白玉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