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一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怎么求我杀了你!来呀,我们这位大科学家不配合,我们得让他清醒一下,知道自己眼下是什么处境,免得他自认聪明,错看了形势。从哪里开始呢?头?不行,他这聪明的头脑很有用,碰坏了就用不了了,这个部位不能碰。手是要做实验的,弄坏了多可惜呀。我看脚就没什么用了吧,容易惹祸,一不注意还能踢个人啥的,或者用来跑路就更麻烦了,你们说怎么样?”
马上过来两个打手,蹲在地上按住了欧阳澍。
欧阳澍挣扎着:“放开!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房间里传出欧阳澍沉闷的嘶吼声。
送走欧阳俊生与夫人,白玉兰没有关门,回到房间,坐在电脑桌前,呆呆地看着屏幕。屏幕上那个让她心冷的面孔没有了,只有冷冰冰的深蓝色的屏幕。
就在几天前,这个人还紧紧抱拥着自己,说着感人肺腑的情话,没提山川日月,没讲海枯石烂,却能让人甘愿跟随永生永世。如今,那个宁可舍弃生命也要保护自己的欧阳澍哪儿去了?
在上海,在饭店,他发现玉兰树下的女孩是她,也发现她珍藏着欧潼阳的碟片,急火攻心吐了血,却仍然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