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总想找个渠道发泄。你别介意啊,他就是一个有点儿艺术细胞的雄性动物,过了这个时期就好了,呵呵。”
白玉兰知道,自己不能说什么,何况在大地一共也待不了几天,等笔记的书定稿印刷,自己就要离开了,没有必要纠结于一人一事上,便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何陛问道:“你还没吃饭吧,和我一起吃?”
白玉兰想起彦青的话,说何陛打扰了他的“好事”几次,便问道:“何先生,你也经常会来这里?”
何陛比划了一下,说道:“我在这里住。这儿的环境与我父亲的家很像。走吧,我也没吃晚饭呢。”
白玉兰看到彦青叫的菜还一口没动,感到有些可惜。
何陛见状笑了,举手叫来服务生,“酒收走,其他记我账上。”转头对白玉兰说:“不用可惜,我请你吃东北菜。”
何陛带白玉兰来到餐厅的开放空间,在一处靠绿化树的位置坐下。
“玉兰小姐,我虽然没有去过中国的北方,但对东北菜也是很喜欢的。哦,对不起,说走嘴了,哈哈哈。算了,不瞒你了,我还是回答你的问题吧。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去了鹤乡县的那个何陛是谁么?”
白玉兰一听何陛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