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和表情,也觉得很吓人,所以赞成何陛的做法:“是,真不能说,包括万老先生,也别让他知道了。我觉得陆先生对万老先生也未必很亲近。”
何陛怀疑道:“怎么可能?他的身后事,哦,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在北京的那些事情,全都仰仗万老先生帮忙,而且他们还一起照过像,为什么会不亲近?”
白玉兰想了想,只好透露了一点儿:“我曾经提过万老先生,欧先生好像不太想见他。”
“你向欧先生提过万老先生?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能与他说如此多的话?”
白玉兰又闭上了嘴。
“好,好,不问了。你提醒的对,那就不和万老先生说了。接下来我将忙碌,上海分社那边无法过去,玉兰,去上海任职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白玉兰迟疑地问道:“你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是的,你能预料得到,《一世香樟》的出版庆典,会来很多人,我家老爷子、万老先生都会来,我无法分身!幸亏下个月的稿你已经帮我选定,不然,无法想象会忙成什么样。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和你说,你的读书笔记出版的时候,需要有个小小的签售仪式,我负责香港这边,上海那边你来安排,正好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