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衰败,学人大半皆作怪。装高人,贪图供养累帐债。无功受禄如何消,作业造罪哪知戒?看他这些糊涂虫,都把祖家教门坏。”张山疯一大早便在张家山生产队大路上的阴师坟边唱个不停。
“咦。这疯子不简单呀!”何妮听了之后,惊奇地说道。
“这歌词很深奥,不太像一个疯子能够唱得出来的。他没疯之前,是干啥子的?”何妮问道。
“这就奇怪了。不识字,能唱出这种歌来?”何妮自言自语地说道。
张山海的日子过得有些悠闲,也有些妖异,不大像个五岁的小屁孩,反倒像个得道的老僧。
“我觉得也像啊。这小家伙咋越来越像个秃驴了呢?”刘道南与黄士隐在与僧人的利害关系上是完全可以做到同球敌忾。最主要的原因是,和尚跟他们道士或者阴阳师抢生意可是更狠,几乎是死死地将这两派打压住。
三家竞争,却让和尚将肉和骨头全给抢了,道士跟阴阳师只能分人家喝剩下的汤,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嗯,嗯?不对啊?什么叫勾搭在一起?唉,没文化的东西,真是粗俗。怎么能够叫勾搭呢?分明是合作。”刘道南差点没被黄士隐给呛死。
“算了,懒得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