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就进入阵法之中,我想就是那张老道也未必敢如此做。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历思良说道。
张山海每一次进入洞穴,总是不紧不慢的在里面四处晃悠一段时间,然后才开始破阵,充分将破阵的时间延长到比较合理的程度。这样五天功夫,张山海才将最后一块阵基取出。这块阵基竟然是一块足足有一个大磨盘那么大的玉石,上面刻画的符文极其复杂,刻工更是行云流水。
“这有何难?”就在张山海犹犹豫豫的时候,刘道南开口说话了,“一个不入流的障眼法就能够办得到的事情,还能够让你如此为难?”
张山海直接将玉盘拿在手里,径直走了出去。
张山海感觉像是没穿衣服的皇帝一样,咬着牙硬撑着,“问题基本上解决了。这一关应该没有问题了。你们注意一点,我觉得后面可能还会有机关。哎呀,今天实在有些累了,我就先回去了。”
张山海手里端着玉盘,很是别扭,但是依然表现得很自然。
没多久吉普车便将张山海送到了家中,张山海下了车,看着吉普车一溜烟的背影,才长吁了一口气。抱着玉盘回了家。
张山海知道张山风怨自己没有将这次再去那个古墓的事情告诉他,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