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财赌档?呵呵,朱老板,这名字取得妙啊!”
吴良对朱延生的恭维视若未见,抬头冷扫了门口的招牌一眼,不禁冷笑一声道:“只是不知道,你将别人的财都聚到这里,让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你良心何安?”
“嘿嘿,良少此言差矣!”
朱延生似乎丝毫听不出吴良话语中的嘲讽之意,怪笑着说道:“我这赌档大门朝南开,又没有强拉人进来。
而且,赌这行当,讲求的就是愿赌服输。纵然有那么几个输掉家当的,也是他自个儿活该,可怨不得我!”
朱延生这番狡辨说得傲气十足,吴良居然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得冷笑一声,不再多说。
在一众打手的簇拥之下,吴良与朱延生走进赌档之中。
走过接待前厅,后边是一个近百平米的大厅。
大厅上摆放着几十张桌子,不少赌徒正三五成群地在聚在一起,打麻将,打扑克,推牌九,玩色子,各种赌法逐一呈现,现场很是喧闹,乌烟瘴气。
“良少,请坐吧!”
朱延生将吴良领到旁边的一间小办公室,刚请吴良坐下,便迫不及待地将一叠欠条推到吴良面前。
“江习三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