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疼得在那里直打滚。但吴良似乎毫无怜悯之意,走过来一脚踏在他的胸前,傲然冷喝道。
“不!不留了!不敢留了!”
朱延生这回算是真正地领教了吴良的厉害之处,只得强忍着浑身疼痛,急抱着吴良的大腿,连声哀求道。
“既然如此,那江大叔欠你的赌债,又怎么说?”
吴良不屑地扫了朱延生一眼,再度喝问道。
“不!不,他欠我的钱已经两清了!两清了。一切都按良少您说的办!良少您说怎样办就怎样……”
一看吴良作势要打自己,朱延生吓得死亡灵直冒,赶紧再哀求。
“哼!”
吴良冷哼一声,这才放下踏在朱延生身上的脚,厉声喝道:“朱延生你给我听清楚了,江大叔的赌债一笔勾消,今天我赢的四十几万,全都打我卡上。
还有,你这赌档立马解散,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在镇上设赌害人,我保证你不会像这次一样走运了!”
“是!是!我照办,全都照办!良少你别再打我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吴良所说的的每一个条件,都让朱延生心痛,但此时他浑身上下犹如散了架,哪里敢不依,只得不迭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