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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良子哥,你来啦!”
院子里堆了一地的玉米棒子,江小怡正在专心致志地掰着,听到吴良的声音,她赶紧站起身来相迎。
“小怡,怎么就你一人在家?”
吴良在江小怡对面的小凳上坐了下来,问道。
虽说江习三上次为表改邪归正的决心,不惜切掉了手指,但吴良还是不信他真的完全戒了赌。
“嗯,小悦在学校上学,晚上有晚自习,就在学校宿舍住。我爸他去花圃了。”
江小怡抬臂抹去额上的汗珠,笑着说道。
“哦!”
听闻江习三不是去赌了,吴良这才放下心来,也拿起地上的玉米棒子掰了起来。
“良子哥,你这手金贵着呢,是拿针治病的手,可不能让你做农活啊!”
见吴良也掰起玉米来,江小怡不禁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
“小怡,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谁说拿针治病的手就不能做农活了?”
吴良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实话跟你说吧,我正准备大力发展农业呢!就先从种菜做起,然后再逐渐扩大范围,在咱村搞一个大型农庄!”
这番话,虽然现在听起来还